在重新看着海松的那些诗歌的时候,我开始怀念我们曾经存在的这座城市,超现实地存在着,象一朵将枯萎中的紫色玫瑰,我们握住了它的刺,鲜血淋漓,却趋之若骛。那些夜晚,从黎明狂奔至我的床头,我俯卧在音乐以及幻想之中,开始呕吐出这些文字,很多年以前,还没有留大胡子时清秀的丛峰的学生时代,那些长发的孩子,已经缓慢吞食各自的将来,包括我的,时间的,非现实的,趋于成熟的,而森林开始死去,浆果溢出,神露出惨淡的笑容,海松长大了,丛峰长大了,我是不是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