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
一九九九年,我们病得更重了些,这倒更让我关注到我们存在的重要,与渴望存在下去的欲望。当我们还在童年和少年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快乐的活着,却并不知道存在着的意义,当我们从青年的第一次思想上的痛楚起,我们开始病了,我们开始理解,发现,思考我们存活下去的任何一点上的意义。当我们病得一年比一年沉重,我们也一年比一年愈加热爱我们的生命,即使我们存在的世界,现实,方式有多少令人痛心的阴暗面,我们仍无可救药地存在着,渴望着,伸开病弱的双臂伸向虚无中的美好未来。我们生存的绝望之地,安逸却腐烂下去。而神啊,请给我多一点时间。那某一些灿烂的瞬间... 我再一次仰起头,深深地渴望着,那空洞却美好的 ... ...
sickee
19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