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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要离醒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天幕换作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赤身裸 体,而是穿上了一条鱼形的紧身长筒裙,两条腿全被包在里面,由于鱼裙非常得窄而且极富韧性 ,所以他的两腿只能并排拢着,即不能左右张开,也不能前后张开。臀部及大腿至膝盖沿外侧的 轮廓线被鱼裙清晰地勾勒出来,现出一条又长又坚实的鱼身,而筒裙末端在应该开出筒口的地方 开了条分叉鱼尾,可以随他的脚腕上下左右略微摇摆。要离转动了一下身子,发现档部前后都开 了个圆口子,这条筒裙是用鞣过的鱼皮做的,上面的鳞片花纹和她们鱼体的一模一样,他盘结在 头上的头发被她们弄散了下来,而手臂上已被箍上了手镯,耳朵上也能感觉到耳坠的摇晃,现在 唯一在表面上能和她们区别的,大概就是他胸前没有乳房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假装是个女人,她们都会管你叫许拉斯,而我身为她们的祭司,则会管你叫 赫拉克勒斯,你听到我们这么叫你就要答一声,而我们则都扮演男人,而且都是你的主人,你必 须听我们的话,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听明白了吗。 要离看着这个昨晚在他身上疯狂交配的美人鱼,现在自称是祭司的半人半鱼的雌性哺乳动物 ,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他的妻子,事实上昨晚一晚上后来她们一拥而上的时候,他就一直暗暗认定 她们全都是他的妻子,只是他妻子一下子变出了好多尾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而已。也许他的妻 子是不死的,因为她说过她是时间的女儿。 现在她就复活在这群美人鱼里了,这群让我至今浑身都是一股鱼腥气的女仙如今显露出她们 潜伏的雄性力量,让我甘愿臣服在她们的鱼尾之下,要离想他此刻很明白赫拉克勒斯那时的心情 了:我要离和赫拉克勒斯都过于阳刚,于是就都向往着阴柔。而许拉斯则天生就在阴柔中,他比 我们更幸福,但更体验到这幸福的,则是我和赫拉克勒斯。而这些女仙以及赫拉克拉斯的妻子以 及我的妻子,都是能让阳向往阴的箭头,而我们这些男性,则是能让她们阴向往阳的箭头,两个 箭头互相对指对方的隐秘部位,紧紧缠在一起,就象现在她发出指令要我爬过去和她首尾互相对 接一般。要离一边想着,就一边向这那女祭司爬了过去。 女祭司侧面躺在小岛中央的地上,把身体稍稍曲成一张弓的样子,示意要离照她样子但反个 方向也躺下曲成弓形,然后把头枕在她高耸起来的臀部后侧。要离刚把头枕上,就感觉到她的脑 袋也枕上了他同样的一个部位,接着她紧紧搂住他的下面被包在一起的两腿,又把她的腹部向他 靠来,于是他也学着她的样子照做。她再叫他学她的样子,把鱼尾往对方身子这儿翘一点,当他 完成了这个动作后,另有一条美人鱼上来伸手往他前面开口的档里掏去,三捋两弄后就把他勃起 的阴茎从里面挖出来后往女祭司下面的生殖孔那方向插进。等他们俩的腹部严丝合缝地贴一块儿 后,她们余下的美人鱼就三个一组围绕着他们在池子里排出八组,有的是正面向上浮着,有的是 背面向上浮着,位子都排好后,她们就齐声唱起歌来,一边唱一边这八组美人鱼就围着他们转, 而他和她就在这歌声里,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照着她们唱歌的节拍,一下一下地互相用腹部 撞击。 在扑扑的鱼体撞击里,要离慢慢体会到被献祭的牺牲所体验到的愉快,这种愉快来源于被集 体注视后自他表现欲的无限满足,在无数目光的交叉里,在原始的歌声里,艺术家逐渐演化成穿 着衣服在台上表演,但艺术家自我迷狂的本性丝毫也没有改变:他们永远是那么的自他中心主义 者,因为他们的祖先都是祭司仪式里杰出的祭品,即使那些作为祭品的肉体在祭司中已经消亡了 ,但这些祭品的精神却在这千万年间射透了所有的艺术天才。 在她们的歌声里,要离逐渐发现他渐渐化作了一条和她们一样的美人鱼,她的阴气已从下体 那个孔道弥漫进他的躯体,让他感觉到自己是条实足的女人,而他以阳气则也通过同一个孔道把 她变性成一条真正的男人,现在孔道里运动着的那根阴茎是属于她的而她的孔道则是属于我的了 ,要离把性器官的归属如是重新作出分配好后,就比刚才更加紧地抱住她,他把自己的脑袋深深 埋在那鱼尾的岔口上,让鱼尾上的鳍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包住,同时完全打开鼻翼,让牛粪味和鱼 腥味充沛而饱满地进入鼻腔,他也能感觉到这女祭司也在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脚面上,滚烫而潮润 的肌肤感正透过鱼筒裙一涟漪又一涟漪地传入,而更强烈的潮涌则是来自那孔道里的管壁摩擦, 那里似乎有成千上万只海葵在同时打开它们绚烂而有力的吸盘,把海底景象吸得心旌神摇而不自 知。在这样迷迷糊糊的景象中,他更是紧紧得抱住了这具鱼体,象是抱住了他的丈夫或是他的妻 子或是一只美丽的蚌。 周围的歌声还在池子上空飘着,要离听见她们反复唱道:
混沌太极 太极两仪 两仪四象 四象八卦 乾坤坎离 震艮巽兑 阴鱼阳鱼 生生不息
一半人形一半兽形,而且这鱼尾和蛇尾是如此的想象,以至于可以把蛇尾看作是鱼尾的延长。但 他没法集中精力再想下去了,因为他能感觉到她的阴茎已经胀大到了极点,而她的抽插也跟着周 围歌唱的节奏越来越快,第一股灼热的精液已经在精索里急不可耐,就等着她紧接下来的这记深 捅来把这包浓浓的浆液猛烈地灌进他阴柔的孔道里面。 当图案里阴阳双鱼的那两扇阴阳圆门完全敞开的时候,要离已不知身在何处。他只记得地上 忽然生长出了许多雨水,这些雨水温暖而又粘稠,它们一旦成熟就带上了半透明的白色并会往天 上飘升去,天上有许多鱼儿在一边游动一边唱歌,歌声一遇到往天上飘升的雨水就化作蚌壳那云 母片般的五彩光芒,这光芒降到地上,又养育起了更多的雨水,在这水与光循环滋润的奇妙境界 里,他把自己的身心彻底抛了出去,就象抛一粒可以永不坠地的石子。
在以后的无数个时刻里要离就一直身为女人地活着,她们没日没夜地象一弯弯月牙似地曲挺 在他身上,之所以她们用曲挺的姿势来交配是因为她们的下身是没分出腿的鱼身,所以她们就不 能跨骑在要离的骨盆上,只能把自己身体向后扳成月牙的样子,然后在要离的躯体上向前轧去, 象在一架车床上压模一般。而要离勃起的阴茎也就顺势被这肉体之轮轧进了她们的孔道深处,然 后她们会再原路轧回,让他的阴茎退出半许,接着再这么周而复始地轧过去轧过来,直到她们高 潮到来时身体绷直为止。但她们也并不是一个一个曲挺上要离身体的,一般要离的头部上方也会 有某条美人鱼的生殖孔,那孔不是在他鼻梁上摩擦,就是停留在他嘴唇附近,让他的舌头伸进去 舔舐,而他空余出来的两只手也会在另外两只美人鱼的生殖孔里,所以一旦形成四条美人鱼同时 曲挺在他肢体上时,要离总会幻想自己是只十字交叉的蜡烛台,而四根鱼形蜡烛就在十字的末端 上,流下的烛泪滚烫而充满鱼腥气,把烛光下的蜡烛台弄得一片狼藉。在晚上,当她们性高潮到 来时的确会通体透明发亮,当她们有时同时达到高潮时,他觉得谷神池里这盏十字蜡烛灯座能和 那北纬35度以上就看不到的南十字星座遥相呼应,而天琴座上面的琴声在这呼应里又传了下来, 把她们高潮下的呻吟推到最响亮的程度。好几次要离发现当身体上方的四条美人鱼如烛光般发亮 时,南十字星座的四颗星也同时发出夺目的光芒,似乎在征兆着耶稣将要再一次被钉死在十字架 上;而当要离自己达到性高潮时,武仙座上的星辰上则印出赫拉克勒斯穿着女人的长袍畅美无比 地跪在巨蛇座前。 后来要离知道在交配过程中,她们渐渐开始希望他能怀孕了。因为她们发现自己出现了衰老 迹象,可她们的后代却一个也没养出来,她们不愿恢复成女美人鱼的角色,于是她们就祈祷要离 能怀上她们的孩子,这样为了增加怀孕机会,要离就被要求天天浑身粘满她们分泌出来的粘液, 那条紧身鱼裙里早已被这些粘液灌得满满的了,他只要动一动,里面就传出少量空气在粘液里咕 叽咕叽挣扎的声音。后来她们为了更有效果些,就索性在地上挖了个浅坑并夯实好,然后把他放 在浅坑里面,继续没日没夜地连续性交,没几天后,要离整个人就有一半是浸泡在粘液里了。 一开始她们还牵着要离到池子外面去大小便,因为她们认为牛粪或她们自己的鱼粪是干净的 ,但他的人粪就不是,女人是不洁的,她们都这么认为,所以要离每次要大小便时就得被牵着游 到谷神池外面,然后在那里排泄,排泄完后就用石块掩埋掉排泄物,再被原路牵回,回到他那个 坑里呆着,让她们重新曲挺在他上面。但自从有一天一条年纪稍大的美人鱼在要离身体上面轧到 一半时忽然歪倒老死后,她们就意识到时间的紧迫性,便不让他再离开那满是她们粘液的坑了, 而是在他有便意的时候,就轮流值班着用她们的嘴来衔接他排泄出来的尿液或粪便,然后自己游 到谷神池外面去吐掉。 眼见着发生这样的变化,要离也有些疑惑,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即使一直泡在粘液 里也没有用,但他的话她们一点也听不进,起先他以为她们是扮作大男子作风,故意假装不理睬 他这女人的意见,但后来他发现随着死去的美人鱼渐渐增多,她们似乎已开始完全陷入到角色里 了,她们已经完全认同了自己是雄性的角色,再也不把他看作是假扮作女人的男人,而是固执把 他看作是她们一族里唯一的一条女美人鱼,一条只有生育能力,除此之外只配被随意交配的雌性 动物。要离知道在这种情形下,就算自己恢复原先的性别角色来提醒她们也是没用的,因为她们 已经完全进入了雄性角色里,再也没有能力出来了,一切角色外的呼喊她们都不可能听见,而要 离自己也着实喜欢这种完全真实的戏剧状态,所以尽管他也有些为她们担心,但更多的则是对越 来越逼真的性倒错生活迷恋不已,到后来,他也完全进入了女性角色,怎么也无法恢复原先的样 子了。 她们每死去一条美人鱼,就在她的生殖孔上插上一根用半湿的牛粪捏成的又粗又长的男根模 型,然后把尸体抬到一大堆干牛粪上,在随后点燃的熊熊烈火中,她们无一不流下了泪水。火葬 结束后她们就会迁怒于要离,她们一群人围到浅坑旁边朝他吐唾沫,让他吞下她们拉出的鱼粪, 她们的粪便是灰绿色的,形状纤细而质地细腻,要离将之咀嚼在嘴里,感觉象是绿豆沙般的好吃 ,但他知道不能在脸上露出他很喜欢的样子,所以每次他都装得很痛苦:一边让她们把自己唾得 满身满脸,一边吞咽着她们从孔里向他嘴里排出的粪便。她们的愤怒发泄完后,就会又继续她们 疯狂的交配活动。 终于有一天,女祭司最亲密的一个好朋友死去了,火葬仪式结束后,她们照例围住要离吐唾 沫,然后让他用嘴挨个吞吃她们的粪便。按照规定,他不能看她们的脸,只能看她们下腹部的那 个生殖孔,然后把嘴对上去,等着里面冒出一丛象灰绿色小树丛的鱼粪来。要离耐心地把嘴按次 序凑到一条条鱼体上等候着小树丛的出现,然后一口把它含进嘴里再细细咀嚼。当他候到最后一 条女祭司那比谁都丰满的鱼体时,他就又一次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他把头凑上去,全神贯注地 盯着那个孔,孔现在还闭合着,但很快那里就会冒出女祭司的粪便来,要离知道女祭司的粪便比 谁的都粗都多,而且在嘴里研磨的时候有种胶粒沙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其它鱼体排泄出来的鱼 粪里所没有的。要离耐心地等待着,但不知怎的,这次她那比任何条美人鱼排泄起来都要爽快的 孔里,就是什么也憋不出来,要离等了半天,她还是没有。终于,要离听见她怒气冲冲离开时鱼 腹及鱼尾刮擦地面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她回来时的刮擦声。要离不由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女祭司 腹部那里插了根直挺挺的牛粪男根,男根的根部一端已深深插进了她自己的生殖孔,而另一端则 翘在前面。她过来命令要离转过身趴在坑里,于是他顺服地转过身子,向她献媚地翘起他结实紧 凑的臀部,浑身颤抖地等待着。女祭司二话没说,身体在他后面立起,仅让鱼尾撑住全身的重量 ,接着她双手掰住他骨盆两侧,身子用力往前一挺,就把那根粗长的牛粪男根捅进了他鱼裙后面 开孔的地方,顿时要离感觉有一条冰凉的东西灌进了他的后面,让他不由叫出声来。不许叫,你 这条贱货。于是要离努力忍住不叫。男根一开始是冰凉的还相当坚硬,但随着她抽插的继续,男 根变得温热而柔软起来,这让要离有些担忧,他努力张开肛门口的横纹肌,想让那牛粪男根可以 用得更久一些,但不一会儿受热变软了的男根还是整截断在了要离的大肠里面。失去男根后的女 祭司毫不迟疑,一把就把要离抓翻过身,她也不拔去尚残留在她体内的那截牛粪,就径直对着要 离的阴茎笔直轧了下去。在周围美人鱼们的轰然叫好声中,要离眼睁睁地看着她孔道里的牛粪从 塞满阴茎的孔道边细窄的环缝中翻着好看的花卷油亮油亮地逼仄出来,象是一朵从那孔里不断生 长出来的百合花,而他的阴茎则成了这百合花的花蕊。 你这女妖女祭司继续斥骂道,并叫其它美人鱼用尾巴击打要离的背部,在啪啪直响的击打声 里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是坚持着斥骂要离,直到她高潮到来的一刻,她还在昏昏噩噩中骂 个没完。 我要烧了你。你这烂女妖。她在一阵激烈的痉挛中,挣扎着嚷出了这最后一句话。
死亡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着,即便她们一刻不停地和要离发生着交配也没有用处,她们发现 无论怎么努力,要离的腹部都没有如她们所期望的那样鼓涨起来。当美人鱼族只剩下十九条的那 天,她们一反往日围住他吐唾沫及排泄的行为,而是站在远处看着他窃窃私议着。终于,女祭司 来到他面前,正色告诉他,她们已经决定了,要把他烧死来挽回现在这个衰亡的颓势。 你没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女祭司愁苦但不失威严地说道,要离发现她虽然用牛粪水抹过 脸了,但上面还是现出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皱纹。时间被我们用天幕隔在了外面,我们在这里可以 永生,这是连宙斯他们也享受不到的幸福。李耳虽然也来,但他一点也没有危害。可你这女妖来 了之后,危害就来了。我们开始过起了以前在希腊那会儿更淫荡的生活,这虽然极其刺激,但衰 老也来了,我们不可避免地又走向了死亡。是你把时间带进来的,你这女妖。本来我们还想通过 让你怀孕的方式,用另一种方式来避免这死亡的到来,可你却始终不肯受孕。所以我们现在已经 尽了全力了,只好把你烧死,以献祭仪式来填补上你给这里带来的缺口。当然我们也很想和你这 么一直干下去,但我们实在已没剩几个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要离舒服地在粘液里打了个滚,然后伸出双手,示意她们快来把他绑扎起来。快把我绑起来 ,架到牛粪堆上活活烧了吧,我愿意成为牺牲,我终于可以牺牲了,而且我的男根是真的,不用 插牛粪上去。你们都看着我被烧死,是的我在你们面前活生生地被烧死,真舒服,真舒服,我这 个贱货被活活烧死,哦,众目睽睽,众目睽睽。 女祭司看见要离说话的时候,他的男根从那裙子洞里一下子窜跳了出来,紫涨的龟头上的精 液正从尿道口里没命地狂射而出。 她擦去溅到脸上的一点精液,满意地用手拍拍要离的脸颊说,你这妖女,连这也能让你兴奋 。好,到时我们让你兴奋个够。 几乎所有的美人鱼都在小岛中央忙碌着,女祭司只匀出两条美人鱼陪着要离,让他享受最后 一刻的快乐。由于献祭后她们美人鱼又可以不再衰老,而要离这条性工具也将不复存在,所以那 两条美人鱼都竭尽全力地在要离身上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好象要把她们从今以后所有的性快 乐全部在这最后一刻里彻底释放掉。而要离一边看着女祭司们忙着搭建火祭台,一边想象着自己 被浑身扎捆后扔到上面,然后在她们的注视之下被如此点燃时的情形,所以他在下面配合得也相 当放松,他一次又一次地剧烈射精着,把那两条美人鱼给喷得差点都晕了过去。 当那两条美人鱼都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火祭台也搭建好了。那是一座牛形的祭 台,由于所用的干牛粪晒干后是黄白色的,所以在正午天幕的照射下,那祭台就象是一头白色的 大公牛。女祭司带领手下来到男根仍然高高挺立的要离跟前,轮流又和要离分别交配了三次,然 后把男根还是高高挺立的要离用鱼皮绳给绑缚起来,要离看着冰凉的绳子在胸前一道又一道地紧 紧绕着,这一道道绳子之间有时还会被其它几股绳子往上或往下拉扯,使得绳子和肌肤之间咬勒 得更紧。但这些横七纵八的绳子并不是毫无章法地瞎绕一气的,它们对称而紧密地缠在要离的胸 腹及腰背上,象是一组清晰放大的蕨类植物的叶脉。她们把他的双手在背后捆住后,也不脱去他 的鱼裙,就直接把绳子向他下身绕去,只是在经过那男根的时候往旁靠了靠,不让男根被捆压下 去,她们几个人一起用力来回收紧着绳子,把要离臀部和腿部上的肉都绑得在绳子与绳子之间明 显得鼓勒出来。要离看着这些鼓起来的包在鱼裙里面的凸起,试图挣扎一下两腿,结果强烈的捆 扎感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精液朝天喷去,把周围几条美人鱼射得猝不及防。 在她们的哄笑声中,要离被抬到了牛背上向天放好,由于牛背是拱形的,所以要离就挺着腹 部横躺在那里,男根看上去就竖得更高了。她们接着用鱼皮绳把要离缠固在牛背上,最后每条美 人鱼都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一滩鱼粪抹在要离的脸上生殖器上及其它部位,然后就各自退下了。 她们要烧我了她们要烧我了。要离挂在那里,看着这些头上脚下的美人鱼们都低着头,而女 祭司则在最前面闭着眼睛喃喃有词,他觉得这一切简直是出神入化了,他一旦想到这些倒过来的 女仙待会儿就会把他这个妖女给烧个一干二净,就会马上不自觉地射出一蓬又一蓬已变得透明的 精液,等到女祭司求祷结束时,要离自己身上已是星星点点湿乎乎地一大片了。 当女祭司倒着把火把扔向要离的一刻,要离的性高潮达到了极限,我是个女人,我是条小母 牛,现在正在被一群女人绑起来烧死,哦她们都在看我,看我这个淫荡的女人被烧死,我是中世 纪的一个妖女,现在我被烧死。在火焰象朵硕大的虞美人冉冉升起的时候,要离喃喃自语中的精 液象雨露一般自半空淋漓而下,在这片鲜红的花瓣之国里,他的神志逐渐模糊起来,他仿佛看见 那只雁尊又回来了,脖子比上次离去时又长了一些,它一声又一声鸣叫着,象是青铜编钟里蕤宾 的独奏,在这独奏声里要离回忆起那只猎豹那晚的感受,而现在他又回到了猎豹所陷入的那张河 床上,甚至这回是陷入到了河床下面的河泥里。是的,我是一颗被紧紧包裹的珍珠,也是一只被 紧紧缠绕的纺锤,现在这些象征都具象化了,当时这一切还是朦胧地很,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 的妻子和那条河流就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我的男人,但现在绳子是如此的真实,火焰是如此的真实 ,她们或他们终于肯化出性与死亡的本来面目和我见面了。火焰,多久我没遇见你了,从那条河 里上岸后我的火焰就熄灭了,你现在比水还柔和,比水还冰凉,我的脸颊则在你的触摸下变得滚 烫。那位在越南当众自焚而死的僧侣为什么要靠瑜珈才能保持住安然的姿态呢?难道在火里就这 么难受么?火是如此的灵贵,让一般人对之退避三舍,只有最大勇者才敢投身火焰之中,去从里 边来接触它,抚摸它,从而最终和火合二为一。在这合二为一的过程中我将失去男人的特征,也 将失去女人的特征,最后的境界将会是即无男相,也无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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