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的背后

　

“我的故事一定忠于事实，或者至少忠于我个人记忆所及的事实，两者相去无几。”

　　（每当上大课，或是在大礼堂开会，我总感到恶心——也许就是萨特所说的那种，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早在读到他的书之前就感受到了。每当像这样身处人群之中，我总是不自在——不，不是不合群，同一小群人在一起时我并没有任何奇怪的感受；也不是怕羞。确切地说，是一种压抑，一种奇怪的想法所导致的生理反应：大家都一样——我，和他们——每个人都一样。说是个性和共性的区别，实际上并没有区别。每一个人只是一台大机器上的并非必不可少的零件，万一你磨损了，坏掉了，还有许许多多备用零件随时可以替换你。个人没有一点儿价值，连存在也只是一种偶然，一种侥幸，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每当这种时候，我就想呕吐，像晕船的感觉。我听不清外来的和自己发出的声音，耳朵像蒙上了一块布，灵魂（假如有的话）仿佛游离于身体之外。这是需要一定的场合的：是那种封闭式的空间，如礼堂，电影院，而不是在马路上。）
　　
《净身周一》看完了吗？看了。如何？她们的结论是：和我有点像。谁？她？像你？不会吧。你觉得呢？…………不像。哦……为什么？只看前面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有点相似之处。她很完美，不觉得？呵呵，这个是，但太自我。对啊~~有钱有闲的大小姐都这脾气。你自我吗？你觉得呢？干吗吧文章删了？没有啊？哪篇？《一》。你迷失了自我。呵呵，因为觉得太傻。我在看那篇《5》………啧啧~~~怎么？他看过吗？是不是想到他？对。不过和他好像没关系。是吗？我怎么觉得有关系？太像他了！不至于吧！好文章~~~~有一点点受他影响而已，但和他没关系，写得好么？真的很好。主角虽然自我，但还是流泪了。你流泪？难以想象~~~不是我啦！我怎么会哭？和他分手时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你不哭吗？刚才回了贴，就是那篇《5》。……你是够无聊的。你说得对！当你回什么了！………难道你没看懂吗？…………算了，觉得《净身周一》写得如何？你们哪里像啦？很不错，喜欢。我推荐的书错不了的！…………那天上课你睡了吗？没有，硬撑了。我第二天下午乘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真的累死了，在车上睡着了。4:00睡觉 ，6:30起床 ，8:00上课，酷吧！当心身体。
　　
（当代人的两种生活方式：不是剖析生活，便是逃避生活。可惜的是，要想真实地生活，只有放弃内省和反思。）
　　
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这样做吗？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肯定要发生的……不一定啊！似乎不这样就没法收场，明白？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明白吗？哦，想到一个词。什么？放荡…………不是，应该是：可悲；或者：无聊。觉得我无聊？你是跟我一样无聊的人。我也在看《5》。你能说这不是他？当然。有他的影子。没和他看过电影、没逛过街、没有…………这些都不重要。没有结果，回头连过程都没有，岂不是很可笑？你想和他看电影、逛街、……？不要！
　　
（每一个梦都是一个感伤的故事）
　　
你爱做梦？我不想做梦，但老是失眠，真没办法。我喜欢梦，还常把它们记下来，可惜梦一旦记下，就不真实了。我总是因为梦而失眠，却又很快不记得它的内容，只留下隐隐的……隐隐的感觉……感觉……心情更好一点。情绪会随着梦而变化？是啊，但可以很快控制住。未必哦，在心灵的最深处…………潜伏着……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会渐渐淡忘，但也可能突然爆发……谁知道呢！是啊，不否认，但因为是在最深处，不会爆发的火山，没有危险。好了好了，不谈这种抽象的东西了。嗯。什么感觉你我都清楚，凡是做梦的人都清楚。
　　
（人们所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无非是想通过行动以确定自己的存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无所事事的人才是社会真正的公敌，因为大多数人没有足够的信心去面对虚无。）
　　
谈谈我吧，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是不是还不了解我？当然。我就知道。但我告诉你：我绝对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我没想过你是哪种人！何谓不是？也就是说，不管你是把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安在我头上，都不正确。哈哈，原来我做得最好了，什么都没想。没想也不对，我也不是你没想的那种人。那你说你是……因为我还有选择的余地，我可以成为任何我想成为的人。朋友们对我的评价都不同，有些甚至截然相反。难道我就是被按在模板里成型了的？但我也不是一个复杂的人。你没有自信……错了。你故弄玄虚！我也不是不可定义。那就来一个定义！因为“无法定义”也是一个定义……O.K.你只能说不是什么，不能说是什么——那样就会陷入虚无。算了，你是个失败的人。海德格尔解决了这个问题了吗？未必……如何定义“是”？我存在。如何定义存在？当你说“是”是…………时，就已经出错了：被定义项不能出现在判断句法中。第一次发现你高深……但没有“是”，就没有判断句法。我不是一个高深的人。我指捣糨糊。你可以仔细想一想：难以定义的不仅是我，还有你以及所有的人和事。是，可当我说是的时候已经不是。当“存在无法定义”这个命题为“是”时，也就肯定了“存在”……肯定却无法定义……这是一个悖论。当你肯定他是，他已经不存在？错了，你懵懂。但这就是宇宙。是？不是？对又不对。如何？最近在看存在主义的书…………原来如此。忘了。忘了什么？没有，就是没忘。你很特别……
　　
（即使独处，也免不了有这种想法吗？今天我第一次发觉…………从校园到宿舍楼的路上有一段没有灯光的道路，到了晚上几乎一片漆黑，顶多只能辨出模糊的人影，却无法判断前方的黑影和你同向还是逆向。大家经过这段路时都放慢车速，只有我，用尽全力骑，一路冲过去。其实我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只管向前冲。我喜爱这种刺激，危险与否只占其次。这便如赌博，我只管投下骰子，是大是小谁也不会事先知道。我只追求快乐，就算以性命为抵押也在所不惜。若不快乐，活着又有何益？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何时我会因为盲目冲动而丧命。我只是命运浪尖上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四处飘零。桨没有用，我早就把它扔了。）
　　
出家吧，我陪你一块儿去。《净身周一》我都快背出来了，这是我最钟爱的短篇小说……好的，我想出家。那你就和她有些像了。支持？不，我不去唱弥撒。出家就不必了，信教吧。不信，我连自己都不信还信什么？
　　
“快走吧，快走吧，
　 我跟你跳波尔卡！”
　　
[莫斯科的一个灰蒙蒙的冬日，天色渐暗] [“你总说我很少想到它，”她把梳子扔到镜台上，又向后甩了甩头发，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说，“不对，我想到的……”][“此蛇化作极美的人身前来……”]我看着你，看见一片虚空，我是什么呢？我是名叫甜蜜的月光。（哈哈，看过masha的诗了？“我为虚空起一个名字，她的名字叫甜蜜。”）忘却了。[人世间所做的一切事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我们理解我们的所作所为吗？再说，我喜欢历史……][反正这不是爱情，不是爱情……][也许吧。不过又有谁知道什么是爱情呢？]我，我知道。说！我会等您了解爱情，可是我无发代您领略。与我无关。[……在黑暗中她能看见什么？][今天晚上我要上特维尔去。是不是去很久，只有上帝知道……][的确，您多爱我啊！][总觉得没有什么比你从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味儿更好的了……]可是我无力承受这种让我不安的关系，是极大的幸福，也是极大的悲哀。有这句话吗？我怎么不记得？当飘散的弥撒静静流淌的时候，迎上我的只有微弱的烛光。你背你的，我写我的。我从来懒得背书。我不是刻意背的，只是看多了，自然而然就搬下来了。我只知道模糊记忆，烛光……只是幻影。记忆模糊的影子在墙上跳舞……我睡不着……我醒着又像是睡着。（时间像沙漏里的沙粒那样流逝……地老天荒的爱情在幽暗中荡漾……）（别睡，别睡，艺术家，不要被梦魂缠住，你是永恒的人质，你是时间的俘虏。）
　　
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当海水是蓝色的。
　　云朵是什么颜色的？当海鸥是白色的。
　　爱情是什么颜色的？当思念是无色的。
　　亲爱的你是什么颜色的？当我是灰色的。
　　
雨点慢慢地敲打着天窗，很快又变得凶猛起来，世界温驯地接受他的考验。可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而且，也不可能知道。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只坚强的秃鹫，划着粘湿的羽毛在闪电和惊雷中翱翔冲刺。在这个充斥着欺诈、通奸和谋杀的城市里，我第一次遇见了她……风暴过后，一切又恢复了死寂。瞬间的心悸只是无奈无尽的修炼，期盼千年的擦肩。一条条相互交错的线。一条条相互连接的线。只有市井烦躁的麻雀充斥着弦丝一样的枝条。我彻夜写出的终于还是没有寄出的长信……为世界增添唯一的生气证明世界的存在。农场看不见高压天线的天空和一丛丛茂盛的野菊花………许多零碎的片断，许多只能在心中想象的场景。闻得到满屋子的苹果香。但是始终有一条主线贯穿着这些记忆，那就是我对你的思念。当沉重的马鞍披上白色的俊马，生活就又开始疯狂。我的爱是一艘水晶船，晶莹剔透，而船长就是你。带我走吧，离开这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故乡。你狂热的沉迷和我疯狂的清醒……
　　
Many times I've been alone　
　　and many times I've cried　
　　Any way you'll never know　
　　the many ways I've tried
……
　　
那一刻我有一股想哭的冲动，胸中涌起的感觉不是幸福，也不是悲哀，而是一种对既往事物的深深的缅怀。你好！你现在在哪儿？音乐永无休止的重复着固有的节奏，我却开始疯狂的舞动，心情不能克制地沉迷于酒精的热情，你却已经清醒逃离。酒逢知己千杯少。想象的翅膀开了就不要克制于理性。发乎情，止乎理。你现在哪里？好，在没制止前 尽情发泄。没在哪里。你现在干什么？和你发飚。喂，喂，喂！O.K. 恢复…………嘟……嘟……嘟……KAO！挂我电话！下次让你听到你滴血的声音，一样是……嘟……嘟……嘟……寝室里有一股狗的气味……什么东西？最后每个人都有他的结局，偶尔一个游荡到黎明，他长久地逗留。室友说：小便时要抬头挺胸提臀，不要低着头……昏过去。假如你不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我本来就不是）那么——恕我直言——二胡也许不适合你。（放心，二胡的弦已经断了，不会再有任何声响。）当然，萨克斯管也可以吹奏出忧郁，但假如你能吹笛子，那就不妨摒弃萨克斯，因为如果那样，你就备齐了丝竹。可它们对变奏曲式还是无能为力。（我手握昂贵的狼毫，身穿丝绸的长裙，一样是备齐了丝竹。）设想主题的风格对于乐曲的发展如果不能成为主导因素，那么无调性也可以突然终止，而不协和音程则能由共振缩短距离。幻想是允许存在的，但事实是不容改变的。（听的不是古筝,而是沙拉·布莱尼蒙，来自灵魂的声音更能让我幸福，自然之音也为之逊色。）换言之，小提琴的泛音不能换成rap的饶舌，古典音乐是一切抽象美的高度概括即成功全在于你对人类终极关怀的看法。（古典和现代，在你我都永远无法融合。若干世纪之后，他们却往往是同一个词的败将：古老。）艺术究竟是什么？是否像来自异次元空间的圣歌所唱的那样，你是永恒的非理性等离子态细胞合成？也许……你就是！（我不是……）蛔虫大粪阿米巴！乡愿杂种伪君子！你无耻！你撒旦！你变兽忘想！咳咳咳……得……（如果是，我就是痛苦的化身，那我就会幸福地含泪倾听他飘摇的出手可及的美丽。）摇滚才是音乐！音乐就是摇滚！（我是世间最物质最肮脏最下贱最惹人厌的……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了，可是我无力的幸福：笑……是嘲笑……好不忌讳的对你的嘲笑。）早逝的天才诗人Jim Morrison早已被人遗忘，Lennon之死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终结，Kurt的自杀只是朋克精神最后一次无力的反叛……（I’m not like them, but I can pretend.）其实是他自己对朋克的背叛……朋克从此只作为一个历史名词而存在。(当吵杂响彻耳膜的时候，一切清规戒律的束缚都烟消云散。)（何谓朋克？）Punk，一种摇滚风格。[PUNK是一种反社会建制的音乐……]（你眼里的主流，我心中的烟尘。）它不是主流音乐，有一阵子却很流行，无谓的疯狂的叫嚣……（当界限模糊后，风格就成为永远过时的死尸。）它背弃了技术，只采用最简单粗糙的三和弦。（多元化的意义就是没有个性。）未必。（反例？）其实很多人搞错了，Nirvana并不是punk。有一个更贴切的名字：Grunge。（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知道唱了些什么， 一个字：空。）垃圾。（也许是可以利用的经典，但始终处在垃圾堆里了。）就像我们。这样说是抬举自己。处在垃圾堆里？……旁人都是垃圾吗？（从一维空间到二维世界。）《三维超球》。vitabrevis。（是masha的男友？）应该是女友。看过吗？（No.似乎很长？）一样的风格……丰富的想象力，近乎琐碎……只是一个更激进，另一个更现实。也许是一个人的两面。（长，但不知是否冗长？）自传，值得一看。（好，等待一份心情。）我爱上了她们……两个人……一样……奇特……（别失去了自己。）她们俩（我猜是同一个人）有一种魔力，也许只对我生效……她们是用歌声诱惑水手的美人鱼……（保留着一份神秘，没有了面纱的女郎就没有了魔力！）海中的女巫……湿润的夜……但我只想解开魔法……揭开她们的面纱……（不可能。）人类永远的可悲的好奇心……我会因此而死去吗？（除非连魔力一并消散。）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想摆脱她们……（jen是谁？）她们的一个朋友，男的。[jen来自暖温而湿润的地方 ……]《N=2=1？》。　mashatakusa、vitabrevis、jenseitvon……（我不喜欢自己无谓的探究。）N=2=1。（我看了但没想太多。）我不担心见到masha后她对我而言就失去了神秘感，我害怕的是见到她以后我会离开Schlimzzel。（哈哈，你的S老早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什么意思？（让你甩了她。）为什么？（没什么。）为谁？为了你？（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要问我那你就已经甩了她了。）还是为了我自己？（别找理由。）你以为我一定会离开她的是吗？（不需要借口。）假如我可以离开她，那我也可以离开任何人……（与我无关。当哪天你说Ｓ离开你的世界的话我不会惊讶，如果你说你和她依旧相恋，我也不会惊讶。）我可以离开她，我也可以离开任何人……（当某些东西上升了，有些东西就已经下沉了。比如：你的心 ，她的情。）这是你的爱情观？哈哈…………！！！（我的？？？何以见得？也许吧！但这些理论还没有实践过。）你说：让你甩了她；为什么又说：与我无关？（你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嗬嗬！（旁观者的建议，采不采纳是你的事）[妄想　妄为　上紧发条　掷出　回收　感染　病变　植入　切除　狂欢　把所有神经都混在一起打个结]（这句不错……）也是这样生活的。我们伟大的实践者…………在说什么？ 我们伟大的实践者……………我自己。我在实践一种价值观。（什么是价值？）我要按照我的想法生活。价值……就是我的想法……（你的想法是什么？）哈哈，又是一个利己主义者！……其实不是，恰恰相反，是一个殉道者，我是我自己的试验品，一具木偶…………………（喜欢最后一句。把生活的调子拔高点吧，我这么告诉自己，决定用全力消耗生命，不想等到掉下的时候，发觉自己半死不活。无论如何，要送多花了。）花是我送的……因为我爱她。（可是实验报告却永远没法写。No.22是我。）不需要什么报告…………　（你的试验永远不会结束。）将来人们（你所说的旁观者）的证词就是报告，尽管其中会有许多（几乎是全部）曲解…………（只有等你死了才是终点。）被误解也是一种承认。死后的事，多想无益。（我的妄断。疯癫。）我怀着满心悲伤醒来，努力抓住梦的每一个细节，过去时光的每一个片断……疯癫的真相。累了……好吧，再见。
　　
（我已经说过：人们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对虚无的掩饰；不，应该更确切地说，是对自己的蒙蔽，使自己看不见无时无刻不在袭来的虚无。之所以用进行态，因为虚无并非一种状态，而是一个过程。给自己一个存在的理由。撕下一切价值的面纱后，存在还剩些什么？但是人，还有这个世界，却依然确实存在。只是人类总不能坦然地面对这一切。比起彻底的虚无，人更害怕没有目的的存在。）
　　
只有你我的晚上……先来碗心灵鸡汤。尽管还是：一吻未必定情……我想让你明白。虽然但是：我们都希望对方了解，却都不了解对方。既又：陌生的恋人和素昧平生的朋友。亲吻让空虚的心灵更加空虚……忘了她吧。而这也正是我想要的………忘了谁？但别忘了朋友。我的悲剧：对待心爱的人太认真，对待不爱的人太虚伪。是你的弱点，也是你的优势。经典台词不会忘记，却忘了这一吻。定情的一吻，我早已忘记………终于……说到一块儿去了。哎，《路经一个夜晚》，又是masha……晚上的太阳，是心中燃烧的爱……我却喜欢月亮的寒光。那也是太阳给的。我撕咬着碎片，他们却告诉我这是灵魂；我吞下霉变的残肢，他们告诉我这是梦魇。癫狂就此打住。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望着你的背影，月光倾泻在你的笔直垂下头发上，头发是银灰色的……你转过身，我看到的是一张长满肉瘤的麻风病人的溃烂的脸…………
　　
夜晚 / 有病的人折腾着真相 / 路经梦魇 / 握着冰冷的手 / 严肃地问一声 / 多远？
　　
修女们虔诚地喝下麻风病人的洗脚水，体会脱落的皮屑贴在喉粘膜上的快感………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打动上帝。疯癫不会打住，她会以一种形式永远继续下去。翻江倒海的噩梦消失在第一缕阳光的奔跑中，等待又一次更猛烈的摇摆。你的文字，形式大于意义。我的悲哀。看懂了这张照片，你就懂了中国……她逃跑了？也许会回来……恐怖的，应该说是：恶心的，但很精致……车祸。多看看……保持一颗平常心……今天到此为止。平静地面对死亡……我最喜欢的歌手……谁？Jim Morrison……我喜爱他的阴郁……他死时只有28岁，在浴缸里……1943-1971　晚安　晚安

Confusion
No connections
Come’ere
I love you
Peace on earth
Will you die for me?
Eat me
This way
The end


作者： 叶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