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bye
你把信都发到我这里了。吃了一惊。今天收到了北京妹妹的信然后突然回想起小时侯听的收音机那些老到犹如晨和昏的懵懂的感觉。
那些孩子都象你们一样。还有树。
我甚至把她给你的遗落的信做在了自己刻的在别处的CD歌词里。
我又在犹豫着要把明年夏天的青海旅游线迁移到北京去了。那里实在有我太多的快乐不快乐。
南京好吗?我也不喜欢她是那样的陈旧不堪。
到处都是可以呆的但是到处都是漂移不定的。
谢谢你告诉我,不然我一直都以为她在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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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我开始困惑了。每天上班很努力的要进入小集体里的其中一个角色。但是总不是顺畅的。工作和生活都只是在现实想象中不停切换切换。
早上的一个梦里有个男人在夜里被蛇咬到了。最后一个是长镜头:缓缓摇近。白天很好的太阳下。街道上很多中学生在排队买饭。那个男人疯了。他一路笑着横穿过排长队的人群。大家都诧异的望着他。
然后镜头就远离了。
不喜欢南京。因为读书的时候班级组织去秋游我没有去。所以不喜欢那里了。
这本不是理由。
没有理由。
要拆的北大附近的巷子有“雕刻时光”有“那里”有很多小房子。但是要拆。或者我说话的时候已经拆了。
朋友说会把照片寄给我的。
等过一段时间我要做我的主页要放上很多理想
我的同学PIPI很早就给过我她的EMAIL,她的用户名是TENTREES。里面也有我的一棵。我是第4棵树。但是叫树的人里大家都是为什么要叫这个呢?还有人为什么也要叫4呢?
PIPI的纸上写我们是迎风跳舞的10棵树。我们手拉着手很坚韧。
每棵树都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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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路过1个男生1个女生。
男生是上次在快餐店里吃饭遇到的那1个。我一直望着他因为他象织田裕二。今天他走过我的时候对我笑但是我没有笑。
赶路要紧。
女生是小时侯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个。《红衣少女》安然。她的样子象极了我知道不是的。还是羡慕的望望她。
在有一期的MH上有个人写了FLOWERS IN DECEMBER和他的胃痛。我巴不得也有他一样的病生出来。
但是我是个健康的孩子。除了蛀牙。
所以只有FLOWERS IN DECEMBER我可以拥有。还可以到处发。对人人都讲。
那个在黑暗中舞蹈的故事是真的吗?现在的孩子是病了呢还是失衡了呢?是敏感的抑或带着虚荣心。
我们这里的孩子都很健康没有人这样做。我们不会这样做的。每个城市都会有不同之处的。
如果要把自己的字写给1,2个人看还可以,但是写给那样多人看我知道了这个前提就写不出来了。羞涩吧可能是的。
等等看吧。
今天突然又冷了。那样多的人在街上穿着裙子裸露着大腿。我想到荒原上的风吹的比任何地方都要猛烈和凄凉。
她们的裸露就是贫瘠一望无际的黄土。
冷到了心里。
早上做的梦是我带着一个孩子参观我住的小镇。街上突然多了很多海派风格的旧建筑。街道也变的宽阔,视野里小镇雄壮起来。我们对这一奇怪景象平淡的扯了几句。我仰头看一幢房子。它的窗子都是凸出来成半圆的白色落地玻璃。
12月的花里口琴吹的呜咽。把思想幽幽的带进了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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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总是每天要做的事情。不管有没有人回。
早上很早的起床然后吃早饭。爸爸买的早点。
昨晚他问我早上吃什么。我说蒸饭。
然后想到了爸爸的老人斑。
我爸爸脸上开始出现老人斑了。所以这个也让我伤心。我跟我的朋友们说他们用眼睛瞪我。
那时侯NO9在作文课上读他的作文。他说将来他一定要照顾他的爸爸妈妈,等他长大了之后他们就都老了。
都需要我们照顾了。
于是满堂哄笑。
但是我和PIPI却感动的要死。哭了。
现在是不再抒情的时代。我看树的呻吟。我们发出了一样的呻吟。
春天里会有毛茸茸的灰尘吸附进我们的身体里。
然后打喷嚏然后病了。
要么好了要么死了。
昨天我梦到一个女生微笑的奔向我但是最后她却被大客车撞到了。
我抱着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诸多的细节被忽略。(我不愿意再提及。)
但是那个女生我没有见过。只是想到这里我难过。就这样还没有开始相遇就已经结尾了。
梦里的一个生命结束。
晚上爸爸临睡前来我的工作室问我明天早点吃什么。
随便。
爸爸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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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无心听到了收音机,刚好是重播的JIMMY的节目。并且是从头听到了尾。
以前我答应他不再听他的节目。所以那刻安静的一个人坐着竖着耳朵但是心里有点别别扭扭。
本来一起干活的领导被叫了出去留我一个在家。听这样的节目。听汪峰唱花火。听筠子过去很久的消息。
屋子里突然就冷了。电脑慢悠悠的读存。
我竖着耳朵什么都不想。
刚才在给JIMMY写信。不能告诉他这个但是不说很难受所以告诉了你。
我不知道怎样给他写信了。写了那样多的日子突然就不知道怎样写了。所以先写你的信。
以前可以给弟弟写信可以给晓鹏写信但是他们都忙碌着成长去了。
我已经长过了不能打搅他们。
成长到23岁的第一天时我在华亭宾馆房间里等姐姐他们给我带晚饭回来。窗外暗淡的夜某个点上人们在放着焰火。远远的远远的。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凝视着那些彩色的火花甜蜜的微笑。
那时我一个人没有人跟我说话也没有人对我微笑。
我们要淡泊和乐观些才是。——那样多的人都这样跟我说。
是呀。
是的。
所以早上路上看到了一个欢快的场景我就记下了:
三轮车拖着的几台电脑象嗷嗷待哺的小猪,随着地势的起伏,屁颠屁颠的一路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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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磨蹭的生活仿佛就是我的全部了。
电脑宝宝好象生了病。反复的反复的启动它。
这当空时我就想到给你写信了。昨天很多人给我写信,嘱咐3/8快乐。
今天没有。
已经是昨天的事了现在看看钟。
我心平气和的在工作室里忙和没有人敢进来他们知道我在忙呀。其实原本是聊天说废话后来醒过来于是就到处找歌来下载。
这么多年过去了又在琢磨黑暗的音乐。
今晚我在废弃的灰色文件包里找到读书时拍的照片,那时正当无忧无虑的自由时期。我们看各式各样的书听各式各样的音乐画各式各样的画水粉画。
那个时候也是冬天将过。我在陈列室里很好的太阳下跳方格,穿着厚重的呢子黑大衣戴着大墨镜。
大家来拍照了。我给很多人拍了照。怪模怪样的闭着眼的咧嘴笑的。
现在我又看到他们了。这样模糊的看着他们。
今夜重新找出歌特来,安静的聆听低沉抑郁。
骨子里要释放一种莫名的情绪。
不去想的好。还是不去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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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脑又要重装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SICKBABY怎样都上不去到你的新地址也上不去。这些天人人忙乱。我静谧的端坐看大家。
或许是空闲双手头脑。
于是今天在早上的1个梦之后我开始生病:感冒加胃酸。1天不进食都不饿。
那个梦又是关于死人的。
一个男生竭力要死掉。他在杂技表演时出了错,为了惩罚自己他决定让自己在翻腾中结束。第一个翻腾他头部撞在了双杠上,跌下来再翻,第二个翻腾撞在了地上,直躺着四脚朝天,之前的杂技表演已经受了伤,然而他又爬起来翻第3个跟头。这是最后的一次。他的头又一次触着了地面。重重跌在地上。
围观的人们惊呼起来。
他碎了。
碎成了很多的菠萝。
大家先是楞住了接着马上争先恐后抢。
瓜分菠萝。
我恶心。
那原本是一个活人呀。
这些天在看REALPLAYER的电影。是《关于我妈妈》和《中央车站》,这个地方直到这时才出现了这些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得到穆森家族的伊朗电影。原本想要出去的。但是今天胖子说了一句话:做惯了乡下人。
做惯了乡下人就不想大都市的诱惑了。还有这样的乡下人想要在50岁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恋爱生活。
爱本该是1生1世才完美。换来换去的人们都不解。
好了生病的乡下人要睡觉去了。
什么时候你忙完了给我回信。
再见志同道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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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不如笔好使。所以坏掉了只能干着急。然后找人来解决。
今天很和煦。太阳真好。
所以上街到处吃。
春天会很美丽。有花有绿色的树。
就是绿的发狂的树。还有很多爱情进行。
这些都是美好的一面。
不要说不好的了。
我的朋友邀请我到雕刻时光看春天里的法国南部影展。那里还有很多伊朗的影片马芝迪的片子。
现在天黑了。我还在遥遥的憧憬着。
你们突然变的崇高了。而我只是个爱唱高调的人。
作者:bab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