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这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一切都是从一个迷语开始的。两个字,打一种植物,迷面的头两个字是绿色。你,明白了??
事实上当我坐下的时候我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一整天,从零点开始的那包烟里就已经跃跃欲试的向彼岸进发了,沿着本不该存在的这条轨迹。我说,在路上,克鲁亚克也说了。而我拾起自己失落的门往回走去,他呢,他在哪儿呢?
也许从开始的那第一下火光闪耀里我无法把握住自己的去向,按照经验来讲,这不是什么值得懊悔的事。所以我仍然不停的滑动着,平行着,但位置有高有低。我想我是醉了。
这是一盆不断跳动的蓝色烟灰。我感到心虚,因为我是个近视的瘦子,这种瓦蓝透着零下四度的水气,明明白白的弥漫着,一直保持着容器的形状。我试图把头伸进去,但却在镜子里看见了一张扁平的白脸,不时有透明的纤细线条在它的鼻孔中出出进进。它让我感到满足,就象无数个凭空出现的日子一样。尽管那很短暂,比我的沉浸还要短暂。
在秒针彻底被抛向身后那一刻,我的血流了出来,它摔的很惨,挣扎着,想抓住点什么,却只能在我尸白的胸膛上沾上一些褐色的温暖。我没能接住它。
太晚了,感情也模糊的象小时候的呆滞。当然也有总是保持清楚的,清醒着,清洁着,清纯着,伴随我的喉结在略微靠上的某个位置慢慢隆起,每一个都在我面前坐下,盯住我的眼睛。恐惧,有谁会呢,我只是在那儿,在熙攘的路边停下脚步。被阻碍的人们怨恨的瞪着我的下唇,直到我歉歉的收起了它们。
后来??后来我就醒了呗。刷刷牙,向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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