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他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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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丫头!丫头!丫头!就是一小丫头片子!
我告你,你别跟我玩阴的、沉的,别给我下套子算计着我掉下去!告你,我掉了下去也能照样爬上来掐你!
别把自各弄的跟什么似的。精神点,听见没!我妈的怎么就觉得你怎么这么不安呢?
你在我边上,坐着跟躺着似的,看上去到是个够坦然的样子。可我就他XX稻醯媚悴惶谷唬∷鸛X挡环潘桑∷鸛X笛挂郑?
嘿,你也别笑我。我还就真认这么个“感觉”了。
你说你是自己的囚徒。我告你,你已经在那笼子里了。现在就等有这么一个人。知道吗,就这么一个人,把你给劫出来。然后就不管你了,你爱干吗干吗去。就他XX挡还芰耍∧阆胂耄阕约喝米约悍抛荻嗄逦丁O衷谟姓饷锤鋈耍勺拍阍谒抢锓抛荩淮碳ぐ桑就罚?
我?我可不来劫你。我去劫你笼子边上那笼子里的我的兄弟。路过一看,嘿!这里还有一妖精,丢一香蕉进去赏你。这个丢香蕉的人就是我了。我不劫你,让你自己受罪吧。
你妈的别和我说什么,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我自各救我自各,我自各把自各劫出去……甭和我说这个!你知道你现在要干什么吗?你现在就要把自己的心给找出来,然后给掏出来。看看还不过瘾,拿着把刀,就这么噼里啪啦一刀刀剁下去。剁个稀巴烂的才过瘾,才叫爽。然后把那团东西再原路塞回去。你现在就得这么干!
我?我可不是那把刀。我是那个给你买刀的人。嘿,我还就是这么坏,就给你弄一把生锈的钝刀。还得告诉你这刀多快,多利索。等你一刀下去的时候非痛死你不可!嘿嘿,这样我才觉得过瘾,我才觉得爽!
开心点,丫头。你连笑的时候都不开心。别告我你这是什么习惯动作,见他妈鬼去吧!
丫头,你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吗?你在找这么个人。他即是你的恋人、情人、性伴,又是你的朋友、家人。他被把你从笼子你救出来。会把你从这么个丫头变成最棒的女人,在你失去他的时候。
丫头!我会好好疼你的!这个是保证。对!是我跟自各下的保证!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给我记住了!丫头!




我?轮到我说了吗?我也不晓得要说什么呀。
咳,其实,我不太喜欢用“我”这个次来说自己,总觉得用这个字的时候心里压的慌。所以通常我都会用“偶、俺、在下、me”这么些来替代,虽然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但会觉得好受一点。
但是,在这里我就用“我”了。我就是这么压着的一个人!
所以,所以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喜欢或者习惯自己和自己玩,自己和自己说话。常常一个人玩的兴奋莫名,悲伤莫名,难过莫名,快乐莫名的。我发现自己总会莫名其妙的陷入自己设下的困境中。总是挖好一个洞,然后在这么跳下去。总之,我所谓的矛盾、痛苦、挣扎、难过、悲伤、犹豫、愤怒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我想这是我和自己玩的太久的后遗症。好也不好。我总这么说。这让我对别人没有要求,却对自己充满要求。事实上我对自己也没什么要求的。
曾经有这么一个人问我,如果上帝给你一个愿望,你要求什么?就算我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有意思,但我还是回答他了。远离人群。
就算换到今天我也会这么要求。我想这是因为我对自己极度的自恋和自厌,以及很长一段时间自闭的生活有关。至今我依然怀念那段日子。在那日子里,我禁止一切的欲望 ,食欲、物欲、情欲、性欲。我觉得自己干净的象是个透明人。现在当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悲哀的看到了自己的浮躁和不安,以及挥之不去的茫然。
说到这里,我又开始对我之前所说的产生了巨大的怀疑。怀疑不是让自己好过的事情,只会把自己弄的更糊涂,更不能确定,更不安,更焦躁,更觉得一切都是没有指望的虚无。所以我喝完了那瓶二锅头里最后一口56度的液体,酒精作用从口腔一直灼热到了身体最内部,这是很不错的感觉,我总对别人这么说。我得让自己平静一点。
我想说的是,一切都是在变化的。无时无刻,瞬息万变。所以一切都是不能确定的。无论你是多么的想肯定或者明确什么。当我悲哀的发现这点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将归结于徒劳。
所以,所以我就这样了。
很多时候我都不怎么明白,象我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还会有好多人对我那么好。我想他们也是不怎么明白的。当那些好人(对我好的人)说看不透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无奈。就会露出习惯性的微笑表示我无奈的感激。
实际上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单纯的一个人。天性中拥有的天真和善良,以及那么一点点善感的成分。我感激自己的敏感,虽然这个也是我的痛苦来源。我希望自己是个孩子,永远是个孩子,因为只有孩子才拥有不断成长的激情和能力。我立誓把成长延续的死亡。所以我只能是个孩子。
说到这里,我发现已经没什么好说了,也许我什么都没说。
我说了那么多的“我我我我我我……”自己都烦了。我怎么那么矫情、那么扯淡、那么作态。我我我我我我我我!烦那!
所以,总之,太自我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完了。




其实,他是个女孩。可是我愿意叫她“他”。我们在一起7年了。他叫我“女朋友”。
那时,我们都在上初中。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那么不同却在一起了。他很情绪化并且孤僻。他的成绩也总是随着他的情绪上上下下,另人心脏起伏不正常的大幅度波动。老师和同学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只有远离他。他不是连续几天一个人呆在教室里不说话,发呆,莫名其妙的微笑,在课本课桌上胡乱的涂涂画画。就是一下子情绪兴奋的变的很活泼,大笑大哭的折腾。而我和他不一样。我是那种人人都很喜欢的女孩,有分寸,乖巧,知道该做什么不该作什么的人。可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会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和他一起闹,来让他放松平静下来;会在他一个人呆坐的时候,把他拉到群体里来,至少我觉得这样对他是有好处的。
现在想想,那时也许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
他说,其实你并不象看上去的那么乐观,那么合群。他说,其实你并不象你所表现的那个样子。他说,其实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紧张,都敏感,都消极。对人群都是害怕的。……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是对的。
有段日子,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他完全的把自己封闭起来。好象一只等待破茧的蝴蝶一样。我几乎每天都逃课去看他。每次逃的都是英语课,以至于现在因为英语不合格而拿不到毕业证书。我就坐在他床上,和他说我现在的同学,以前的同学,学校里每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有时躺在他的床上,有时和我一起坐着,始终都是微笑的在听我说,也不太说话。然后我要走了,把他拉出门去,我觉得他需要出门,虽然他好象不是很情愿。然后我们在那条我们叫它“馄饨街”的地方,吃碗馄饨或者炒面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各自回家。就这么一直到了我上大学。
我想就算我和他是一样的,可我做不到他这样。就象我不会象他一样退学,虽然我也不喜欢学校,可是我知道我必须要上学。也不能象他这样说走就走。
那天在KFC里他说他要走了。一如既往的微笑着。我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很难过的。事实上我已经难过了。
他回来也从来不告诉我。有一次,我打电话去他家,因为他要我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多照顾一下他的妈妈。我没想到是他接的电话。我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最后我哭了。他变的我不在熟悉了。我哭了。只是我第一次在他让他听到我哭泣。
我想我们都变了,有点难过。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好象总是阳光灿烂的。可一切都在变。
和他在一起7年,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他从来不和我说这个。有次他在我面前抽烟,我知道他想让我看看现在的他,也许他还奢望我们能一起抽烟。可是我看到了他的失望。
我只能说我很难过,虽然我依然这么想和他在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了解他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我想他是需要我的。他说他爱我。这种爱就象是亲情一样不能分割。等到我们都老的不成样子了,我们还要坐在一起晒太阳,让阳光照在我们皱的象沙皮狗一样的脸上。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觉得很温暖。
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我只知道不管以后会是怎么样,我是他的女朋友,我要和他在一起。




说真的,我看不透她。
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她象个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的穿着体恤短裤在你面前拿着酒瓶晃来晃去,全然不顾我看着她裸露的长腿以及薄薄的体恤下不穿内衣的身体的感受。她会和我钩肩搭背的看街上的mm,和我讨论她们的长相身材问题。还极有兴趣的听我说写真集、女性身体构造以及三级片,然后再做一翻讨论。根本没把自己当女的来看。
直到后来我们在一起。我不太清楚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我想也许是因为那时她一个人在外面,又是个女孩,我想我得照顾她。
我是那种很正常的男人。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从小被教育的是正常的传统思想。虽然自觉的自己还是比较能够接受新事物的人,但依然很难想象会和她这么一个女孩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别人也许会说她消极、悲观、颓废、放纵、任性、没信没肺、无法无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比别人敏感的许多,早熟的许多,想的太多。我只知道我喜欢她。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和我不一样的人。她总说她唯一庆幸的是没被教育的太好。而我是已经被教育的很好的人。
现在她走了,我开始想念她。
我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觉得那日子真够糜烂的,也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么糜烂的日子了。
每天我们就这么全身赤裸的躺在一起,不停的拥抱、亲吻、抚摩、作爱。她说她喜欢我的温柔,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袼褙,喜欢我的后背,喜欢我的拥抱,喜欢我用手指和嘴唇和她作爱,喜欢每次吻她的时候帮她擦去我的口水。她说我们要吻到一千零一下。我叫她我们家的猫猫,我们家的猫猫叫啵啵,我们家的啵啵最爱打啵。她说她喜欢我这么叫她。我想我也喜欢。
我告诉她,这个世界没有她想要的绝对和纯粹,想要这些的人都是白痴,都是傻瓜。她说,她就是白痴就是傻瓜了,她就要绝对和纯粹。
她告诉我说,她脖子上的天珠意味着思想和行为的一致。我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她沉默,然后对我说,她想要这样。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心肠比较硬的人,可是我想用我的身体和心去温暖她。
我看见了她在别人面前不愿意表现的脆弱的温柔。她真的很温柔。她说我让她很放松,我真高兴。
那天,我在她脸上轻轻打了一下。然后问她,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吗?她呆呆的摇摇头。我笑,我告诉她,我也不知道,我就想打你。
其实我知道的。我只是不想对她说。我不想对任何人说,直到我自己也忘记了为什么要打她。
她走了。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几乎每天我都会给她打电话,我知道她需要这个。我们写情意绵绵的信,来告诉自己我们的温情。她说一切不过是游戏,一切都在表演。我对她无可奈何。我想她总会有一天遇见这个一个能降的住她的人,但我不是这个人。
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了。我看不透她。虽然我在想她。




它是你的宠物。
它是我的宠物。
它是他的宠物。
它是她的宠物。
它知道它必须学会照顾自己,学会忍受孤独和寂寞,学会坚强的生存下去。可是它不会控制它的嘴巴,就算它能在几天不换的自来水里呼吸,但它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不停的吃面前所有的食物。所以它消化不良得了胃瘴气。它死了。
它死了就不是你的宠物。
它死了就不是我的宠物。
它死了就不是他的宠物。
它死了就不是她的宠物。
它就是一个因为胃瘴气而死的它。



写着玩儿的
2001.12.22 冬至 阳光灿烂

作者:j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