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夏天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想贴出以前(可能是前年夏天)的这篇小说,如果从文学的意义上来讲,它对于现在的我毫无疑问是一种倒退,但从我的感情是来讲,我永远可以从文字里很轻易的回到过去,并且想起我的朋友兄弟以及过去的生活,然后忍不住流泪.在感情面前,文学只是一堆狗屎.

------子弹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相互微笑,搂楼抱抱,这样就好,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

在这个充满汽油味的垃圾城市里,子弹穿着他那条破不拉叽的牛仔裤,孤独的混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个瘦得快枯萎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这幅拥挤忙碌燥热嘈杂又死气沉沉的画面里,剩下的只是张楚的歌在腐烂的空气里懒懒地飘荡.路上的行人走的永远是那么匆忙,仿佛这歌声与他们无关,的确,这歌声与他们无关,他们也与歌声无关.今天是八一建军节,在这样伟大的日子里,子弹是不会忘记祝福他的女友的,虽说子弹现在连她的样子都已记不太清了,但子弹记得她的名字,这就足够了-----子弹的记忆力是超凡的.他祝福他那个军人女友和什么政委什么的儿子情投意合性生活美满仕途顺利不要离婚生一大堆智商较低至少低于他后代的猪儿猪女.

晚上闷得真他妈的无聊,一个准备去深圳的的同学过来几天了,两个无聊的男人在一起就变成了两份无聊.这八天来我们每天都是醉生梦死唯一的亮点是那次去汉口的公交车上,在我们站着的那一刹那,车突然开了,每个人都毫不例外的向后仰.出于一种仁义道德和伟大的情操我拉了一把那个老家伙,她终于没有摔倒,但投向我的神情却怪怪的,有点像鬼片里的幽灵.老不死的!这是他妈的什么世
道,每个人都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这种无业青年,仿佛我们随时都会把手放进他们的口袋,让我在那一瞬间打了个冷战,感觉我的灵魂在和她对视的那一刹那丢失了.车开到下一站,我和 老黑就失魂落魄般的提前下车了,很神经质的下了.

"这叫男女授受不亲,谁叫你拉她"这话听上去仿佛我拉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性感尤物.
"谁叫你长得那么不可靠"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我长得是帅了一点前卫了一点,这一点我承认是我爸爸妈妈做得不对,也承认我一直没给自己毁容让大家很生气也是我的不好,但别人却因此把表面的问题实质化这是不符合哲学观点的.有时候我真想把心掏出来捧在手里在大街上裸奔,让全国各族人民都知道有一个叫子弹的无为青年是全世界最最最善良的青年善良得像一个中世纪的农民青年.

我决定在这个圣诞节前变得让自己看上去善良一些,以迎合广大人民的要求.哈哈,想到这我不禁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好笑.

我们连续上网了八个通宵,无聊已经到了极限.不知道老黑为什么还不走,虽说他一走我就得向别人到处借钱吃饭更谈不上像现在这样奢侈的上网了,但我还是希望他走,他的钱已经不多了,只剩下不到一千块钱.这几天花的钱也将近一千,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又有点可怜他.他是那么善良的男人,虽说没有什么志向,几年大学读完还要靠假学历找工作,也没有钱,现在这几天可能是他这几年来最有钱的日子了,因为这笔钱是用来去找工作的.前几天他卖掉了他那台sony29寸的大彩电和一台三碟连放的碟机,才卖了八百块钱!

"八百?"我以为我听错了.
"那可是你东借西凑花了六七千才买来的呀!"
"你他妈当时在我这借的钱好像都不止是八百呀!"
我知道后真想冲过去给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几十个巴掌,再用砍刀像砍一个仇人那样把他给砍了,好让他清醒清醒.

"可是不卖,我哪来的钱."他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无话可说.
就这么一句话,让寝室里的气氛像死了人一样.我们都一言不发了,这种空气是我造成的,也是我挑起的,其目的我是为了骂他一阵,其结果却让我无地自容,也就是说,在他最需要钱的时候,我把他卖电视和卖碟机的钱花掉了,也就是说我这几天让他花掉了都才用了不到一年的一台sony29寸的电视和一台三碟连放的九成新碟机!我觉得我是一个罪人,应该去死,最好死在粪池里比较合适.

没有办法,我只好去找一下三鸡.我想看他能不能把我那点钱给还了,让我经后几天不再用老黑那点可怜吧吧为数不多的钱了,再用我他妈的真不叫人了.

三鸡和我不是在同一所学校.我到三鸡寝室的时候,发现他睡了,睡得像死猪一样沉.我没有喊他,坐了一会他还没有醒,我有点饿,于是从他抽屉里拿出他的饭卡,想去他们食堂买点东西吃,去插卡的时候,食堂里一位凶巴巴的武汉大妈对我嚷道:"没钱了,存卡去存卡去!下一个下一个!"
"凶你妈的头呀!我call!"
我表现得像一位流氓,一个地痞,虽说我说的并不是武汉话,而是很标准的普通话.
旁边的人乐开了,仿佛他们将看到一场好戏.此时那位在这种专门做猪食一般的食堂里奋斗了一生的可爱的大妈也出来了,仿佛她准备用饭瓢来制造一起血腥命案.
我没有在理她,这可能让那一群大学同胞很他妈的失望,都对我露出了不屑的眼神.这让我突然的想 起了鲁迅在<<腾野先生>>里描写的一群中国人看中国人被杀害的场面.我顿时感到十二万分的恶 心,幸亏没吃饭。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食堂.留下那帮鸟人在哪儿叽叽喳喳的不停,仿佛她妈的刚才 克林顿刚来过了,wc!

我回寝室的时候三鸡刚醒,他像被电击了一样跳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
"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正香呗"
"吃饭去吃饭去"
"到哪吃?"
"食堂呀,我卡里有不少钱"
"是吗?嘿,要放假了还挺富有的呀."
"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会马上来,小便"
我知道他出去后会做两件事,绝对不会是小便,(1)借钱(2)存卡.我很了解他.
"我吃啦!下次再请我吃吧,:*)"
"那你来干嘛?我们都几个月没见面了,你来了一定得喝一杯!"
"我是路过的"
"路过的?"
"是,我到一个同学家去了,路过这想顺便过来看看你"
"哦,你还混得好吗?"
"一般,你呢,韩露和你还有联系吗?"
韩露是他的女朋友,比我们低两届.
他沉默了几秒钟.
"她到广州去了,打工去了."
三鸡看上去样子很难看.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以为我听错了.
"真走了,这学期我一来她就走了,我也为这事挺烦的"
看得出.
"我call!这也太不像话了!这他妈的她还是个人吗!?"
我真他妈的烦,比听到什么都烦.三鸡为她借了七八千块钱供她读书,为的是让她考到这里来,她第一个居然没考上,据说是在学校鬼混才没考上---我们毕业时她成绩蛮好的,只是家里没钱.读第二 个又是三鸡找同学借的钱,现在倒好,跑了,还他妈的跑到广州去了!三鸡为了她已经两学期没交学 费了,将来自己能不能毕业还是个问题!
"那她开始就别说重读呀,让你又无缘无故的花了三四千块钱,我们可她妈的不是大款,她也不是她
妈的国色天香呀,你可是背着你父母的呀,她不知道吗?"
"她知道,她走的时候又找我拿了五百块钱"
三鸡这时倒居然显得很平静了.
"什么什么?她还有人性吗,她是不是变成吸血鬼了?"
我他妈的简直是愤怒到了极限,虽说我也算是韩露的朋友,但我此时的感觉,就像一个垂死的人还要
受别人欺骗一样.不禁有点可怜三鸡.
"她也太不替你想想了!"
"我还没说完呢,听到后面的你不要气得把这栋宿舍楼用TNT给炸了."
三鸡苦笑一声.
"还有?还有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比这更无耻更让人愤怒更让人失望的事了,恕我想象力不够丰富.
"她还把我给甩了,前几天刚打电话过来说的"


从三鸡那里回来的路上我脑袋里昏沉沉的,像灌了水一样.这狗日的爱情,让它死在子宫里吧!
在路上我看见一个家伙骑着一辆破自行车,一边骑还他妈的一边唱什么"我是铁了心的爱你,一片真心从此不移,让我真的忘了自己,为你淋着狂风暴雨......"这不知道是他妈的什么时候的鸟歌,还 听上去蛮他妈的一往情深似的,wc!落伍,什么年代了还在唱解放以前的歌,狗屁一样的爱情,笨猪一 样的牺牲,以为自己很伟大,其实是他妈的傻瓜.
街边的烧烤摊上坐着一些善男信女,他们搂着抱着,摸着吻着,我看见街道对面有四个狗男人的围着一个几乎抹了两公斤白粉的女人,那个女的应该是个妓女吧,我想,他们可能是在谈价钱.几个有钱 的中学生渣子在一家美容店门口溜达,里面的小姐在和他们热情的打招呼,他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
同伙,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可能还是有些担忧自己的童贞.
去吧,前面就是他妈的光明大道!
来来往往的的士在我面前飞来驰去,一群群八十年代后才生出来的家伙们不知在这街上混些什么,可能是想钓几个靓女吧,call!!一群鸟毛还没长齐的家伙!!还是回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去,还嫩着,被 妓女惨无人道的诱奸了有什么好,还要倒交钱.傻B们!call!!我很讨厌像他们这种以另类作为一种生活标准的人,他们的耳朵上通常戴着两个耳环,脖子上也总挂着一根廉价的项链,看上去像一条狗那样可爱,也像一条狗那样可恶,乱蓬蓬染成大便颜色的头发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喂的那条可怜 的癞皮狗,厌恶到全家人都不想给它饭吃,在跟随着一大群健壮的公狗轮奸了邻居家的母狗后,全家 人再也没有见到它了,现在想大概是虚脱而死,像那种思想肮脏行为下流的狗这样死去是很合乎情理 的.
武汉的夜总是显得特别黑,并且这种黑看上去很脏很脏很脏.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天空中总像有一条污垢的河在缓缓的流动.并且我总感觉这条河会突然的整个落下来,把整个城市淹没在臭水里,让我 们无路可逃.
当然,路灯和广告牌还是很耀眼的闪烁着,那种光让人看上去很刺眼,很容易让我想起噪音的频谱图,杂乱无章,让人心烦.
广告牌上做的是丰韵丹的广告,"做女人挺好"上面的女人挺着双乳,露出得意的微笑,那对家伙也是 够大了,够大了又能怎样?我想.
做鸡去吧!
我讨厌这些广告,女人还在为自己的乳房大小而到处奔走时,女人自身的价值又在哪里?只说明了人 们还是从内心深处把女人当成了男人们的玩偶,更要命的是连女人自己也承认了这一点.毕竟我们都 没有看到过"做男人大大的好"之类的广告.想到这些,我自己不禁也有一种想嫖妓的冲动.call!!也 许恰恰是性欲快丧失的前奏,就像快死的人最想活下去一样.我想.
我又想起了过年回老家的情景.在老家的路上,我已经再也很难看到像我这样大的年轻人了,像我以 前的同学,早就远走高飞了,尤其是女同学,长得不太恐怖的女同学,她们都没有工作,但比我有钱.
女人的身体是天然的财富,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感觉她们并不是和人结婚,而是在和钱结婚,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比你平时吃进去的是饭而不是石头还千真万确.我在老家街头的小桥上见到了我的初恋情人,和她的丈夫---我开始还以为是她的爸爸.她问我还在干点什么?这让我很尴尬.我说 还在读书她说你不是不喜欢读书的吗?初中就差点被开除了,怎么还在读?我说我改邪从良了.她说 现在读书不好找工作吧?CALL!妓女都知道现在读书不好找工作!我说是不好找.她说她在广州听人说"硕士生遍地走,大学生多如狗".
"你是大学吧"
"是,还是一专科."
关你妈的屁事,以前还他妈的还抄我作业呢,傻B!
"那更不好分呀!"
一副满脸替我发愁又好像事不关己的样.
她妈的,关你屁事呀,我他妈又不会吃你的.
"是不好分,这书基本是白读了"
高兴了吧,我call!
"你当初就在街上跟陈老二混就好了"
陈老二是我初中的同学,现在这里的地痞,还是她几年的性伴侣.
"是呀,你怎不早给我建议呢"
仿佛她妈的是个蛮有成就的人.
"现在就迟了,你想毕业后干什么呢?打工?"
关你屁事呀,我她妈都没想呢!去乡下种两亩田你满意吧?call!!!
"是想出去打工,到时再说吧"
"在广州专科生很难找事吧?"
她问她那个又老又丑像癞蛤蟆的丈夫.我真担心他们的性生活是否和谐,更佩服我那位女同学的审美 观点的另类.
"当然系呐!"听上去真他妈的想把这狗日的舌头给剁了,像她妈的口里含了一坨猪屎.像这种老不死 的,我们应该让他受宫刑.多活一天,就会多残害一个无知少女.不过也好,他们也算是一面丑陋的镜 子,让我们看出了哪些人是骚货哪些人是洁身自好的.比如我的初恋情人就应该是一个标准的骚货.
"你就毕业后到我那儿上班吧"
我这位只读到初二的同学在我面前已俨然一副老板模样.
"真的?有这好的事?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quot;
去你那儿,当鸭呀.call!
"是呀,老同学嘛,工资比这边要高点"
"那倒是小事"
"对呀,总比没事做强,一个月大概一千左右吧"
我call!你拿我当什么呀你,你想让我不结婚呀,我暑假打工都不止这点钱呢,还他妈的是在广州!
"哦,是吗,不错呀,那以后找你"
"我把电话给你吧"
"好"
她的字还是丑得好像长这么大没上过学一样.递给我一张纸:020-86520010找Jean
"这是我办公室的,你说找经理也行"
我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认不全,还取了个外国名字---Jean!真他妈的倒胃口!我 决定回去后一定把我家那条老母狗改名为Jean.更恶心的是居然她是总经理---不知这是一个什么 鸟公司,作出了如此有创意的决策.
"那好,全靠你啦"
"老同学嘛"
老你妈的头呀!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很迟了,老黑已经睡了,显然他又无所事事了一天.没拿到钱,我也不想把他喊 醒.
第二天发生的一些事我不想讲了,那更证明了我是一个怎样无聊的人,你会想不到,绝对想不到,我 敢打赌,你没有这么好的想象力.
为了让我能够寻求一点心理上的平衡,或者是为了给自己一点忏悔,或者是为了报答他,或者是为了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我决定做一件事,就是说服一个叫申得桂的女生做他的女朋友.这是一 件很荒谬的事,现在看来.真他妈的荒谬!我是为了让他在踏进社会之前得到最后的精神寄托,更重要的是让他日益膨胀的性欲得到解脱,好在工作后踏踏实实的干事然后升官发财飞黄腾达.
我不得不告诉你老黑还是一个处男,甚至还没有谈过一次无聊的恋爱,你也许不会相信,但你知道我是绝不会说谎的,我是一个善良的家伙.老黑他是世界第八大奇迹,凶器---我们的朋友---就是这样赞 美他的.

我从来不怀疑每个处在青春期的男人,应该说男生,都是饥渴的.这是我至从身理上发生变化以来对 每一个和我认识的男人观察得到的结果,可以说这个结果是经得起检验的.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你有时会发现一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它们很少像我这样亢奋,也很少像我这样沉默,他们每天吃过早餐遇见 每一个人都微笑,生活得很有规律,甚至连大便的时间都控制在午饭后七分钟之内.他们不谈恋爱, 并且说大学恋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勾当,堕落的勾当,腐化的勾当.他们不准我说快感性欲和爽,虚 伪变态和做.我知道他们只是不让我说,他们其实没有哪天没想这些东西,他们总是趁别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在电脑里面看黄色图片,他们在天黑得要命的时候会偷偷的躲在被窝里自己解决一些问题, 就像他们平时解决一道数学题那样认真,他们遗精的频率一定会高于正常水平,他们这样活着的原因是他们已经变态了.当然使他们变态的原因是他们没有恋爱----不在寂寞重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 使他们没有恋爱的原因有许多,最普遍的两条是要么他们心里有点自卑要么他们把爱情这个东西看 的特别特别神圣.他们自卑的原因是生怕自己被拒绝,一旦被拒绝,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因为他们把自己的外在形象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要,他们被拒绝后会马上变成另一种人,天天喝酒,抽烟,一天 到晚不说一句话,不放一个屁,要死不活的,仿佛自己的牛被别人牵走了一样沮丧,他们再也不会谈
第二次恋爱,也学不进去什么东东了,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活在世上,吃猪肉和吃冬瓜是一个味,有时候会想看破红尘去出家,有时候却想到妓院找个妓女来个性虐待的完全版,总之他们的思想就这样开 始变得含糊不清浑浑噩噩,结果总是十分可悲,他们最终会在某年某月在报纸上刊登一则征婚启事, 来改变自己老处男的处境.当然那些并不自卑但把爱情看成圣水的家伙们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
一般不能原谅对方的每一个错误,尤其不能原谅对方居然早已不是处女(当然自己开包的除外),脑 子里有一种近乎呆板的古典封建主义色彩,甚至有她妈的三从四德的鸡巴思想,和他们在一起每个女 人都会压抑致死,当然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傻的女人了,所以生在这个社会对他们来说除了光棍一条以 外是没有任何出路的.当然他们也许最终会向现实妥协也在报纸上登上一条征婚启事然后找到了一
个有二十年性经验的过婚女人过一辈子总之结果令每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同情,比如我.

老黑就同时属于这两类人,所以他病得不轻.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已经病了或变态了的,这叫讳疾 忌医,有病的人生怕别人说自己有病,还不许自己说自己有病,其实根本就知道自己有病了,并且还 病得不轻.他们病了还不敢发泄自己,怕别人因此发现自己病了,其实发泄不是一种病,从不发泄的 人才真正有病,他们因为要掩饰自己而忘了这一点,拼命的压抑自己,就像在黑夜里犯了强奸罪在白 天小便都怕的人,结果越病越深病入膏肓.


关于申得桂你别看她有这么个土掉了牙的名字，她可不土，她是我认识的最最超前卫的女生，头发染得比老外还黄，据他们不完全统计这位生的贵的小姐才来这学校一年就已经换了上十个男朋友 了。这种女生在这里被号称“半月谈”。这名字我可不是瞎编的呀，不信你可以上网时的在oicq 上查一个叫超前卫的女生，没错，就是她，保你半个小时之内就可以开始和她谈你们的将来该住哪
里了，要几个孩子，度蜜月到哪儿去........
但也许我想得太简单了,我在申得贵那里得到的只是冷冰冰的拒绝,甚至她还说我把她当成什么东西 了!我想自由恋爱也是改革开放以来才慢慢兴起来的东西，传统的婚姻不都是靠人牵线才成功的，我她妈给她做媒是对她的一种欣赏呀，call,生得贱！但被一个有着"十八岁的面孔,八十岁的生殖 器"的女人拒绝了.整个一天我都像送葬时那样沮丧,第二天老黑走了,走的时候硬是塞给我一百元.

我在火车站的厕所里,眼泪和尿一同流了出来.

作者：抛弃枪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