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象条老狗
当我象条老狗耷拉着没牙的脑袋盛着枯涸得徒剩下酒精的脑回缩 在感觉温暖的被窝中努力期待嗅到一丝新鲜的诗觉时整个人的状态在 不屈不挠的时间绵延中是显得多么屑微与卑小,仿佛天生就已命定此 刻我必处如是状态下写如是文章似的,于是我为早于我几百年前的一 个叫莱布尼茨的同类所构造的前定和谐世界的无矛盾性而深深觉于我 心有戚戚焉。 看来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后,真的就不愿意再开第二扇了。 今天的所值就在于它拥有了回忆昨天的自由,而它的义务则是为 明天的自由付出不情愿付出的二十四小时。 所以,临死前的一刻拥有最大量的自由。 而量再多,也比不上生命中的某一瞬。 如果那某一瞬是有的话。 它可以被称作惊心动魄。 我不止一次向别人讲述一个藏族的爱情故事,来震撼他们对惊心 动魄的理解。在那个故事中,自尊的英雄为了爱之因成就了死之果。 正因世俗的元素排列平庸得让我无可忍受,我才投入到哲学与诗 与画与歌与梦的可能世界中。 可是倘若真有一蓬烈焰以鼓涨乳房的声势迫近我的生活,我将把 自己从虚幻中吼醒就如同时间之外的时间又回到了原本之内。 现实世界与可能世界既然都是梦境,那我还在那儿愤世嫉俗些什 么呢? 真是的,庄周你怎么话未落地便走了? 97.11.1.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