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1987 年的果子
当有一朵白云飘过1987年的果树

我看到果子自由地下落
就在1987年
我开始知道

有一些果子会被动物吃掉
有一些会被人吃掉
只有一些落下来

在1987年
当有一朵白云飘过1987年的天空

有一枚果子落下来
砸中了我的脑袋

当我正看着一枚果子
一枚1987年的果子
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