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未央
unendered
不知道我们是由于病而变得懒了,还是因为我们懒而病着,反正我们都在这个飞速向前的世界当中不合时宜地极端懒惰地等着什么,什么?我们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最后会有一个存在的彼岸被我们到达,只是在这个漫长的等待(也许称之未等死)的过程中,我们时常会有些不可遏制的小小冲动,于是也就有了这个:暗地未央。在这里我会放上不少我们在那小小的冲动时记录下的一些小小的想法,虽然许多我们根本不曾记录,就那么消失在我们这些懒惰的病人的病态思维当中,幸好还有些被记录,也许用笔,也许被记忆,也许在以后当我们的思想与那一刻再次相碰的瞬间。总之,这应该是些不错的被现实称之为“创意”的东西。不过我们并未有再把这些去变为成品的精力。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试着把其中您感兴趣的东西丰富一下,然后寄给我。谢谢,还有感谢吴宁,给我做这个栏目的勇气,感谢诗经那句:“夜如其何,夜未央”是的,夜未央,路漫漫,我们在暗中用肉体或精神上下求索,却无所终,无所得,那么在这里休息下来,和我一起胡思乱想,以便坐等结局必然的出现。
“当夜的不孕之神穿过无穷的黑暗,来到双性人伤的身边,伤向上紧缚的阴茎,疲软地贴在阴毛上,而阴茎下面的阴唇神经质地收拢着,似乎在拒绝着什么陌生物的窥视,即使是伤梦中那些黑色的风和风笛,再下面的睾丸松松地垂挂着,伤在无数个失眠夜以后的这个月圆之夜终于睡着了,紧皱着眉头,微微张开的嘴角流出一条口水,一直挂到…………”
伤,双性人,阴茎下即阴门,焦虑自我怀孕的可能性,而表面是个正常的人。
当一个月圆之夜,不孕之神降临,带着伤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者另一个星球,或者在梦里,解除了伤怀孕的可能性。第二天早晨,伤醒来,不孕之神的标记存在,但走出门的伤发现现实进化了无数年,这个时候人人都是双性人,自满自足,都可以自我怀孕,而不能怀孕的伤有进入焦虑,因为他又和那时周围的正常人不同了。
永恒的焦虑源于人的本性,而外物外界只是催化,可是任何外物外界都是借口使得焦虑永恒……
在城市树木顶端行走着的伤,永远被地心引力排斥在20米以上,渴望返回地面……
法律规定男人到二十五岁生日那天还是处男的话,会指派医生摘除他的睾丸,于是,我在二十五岁生日前一晚上,疯狂地寻找我的“百分之百的女孩”
1。终于找到 2。还是没找到
一个依赖椅子的人,只要看到椅子就要坐到椅子里,并不肯起来。
偷泪人
丧失名誉的中产阶级
卡口音乐 CRACKED 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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