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 边
终于可以睡觉了。
已经有三天没有睡觉了。 我开始疯狂地爱上了房子里的床。
昨天下午
(也可以说是昨天下午巴因为现在已经凌晨12点了)已经进入了梦游的真空状态。
体力透支。 世界沉重地要把我压扒下了。
所以我终于倒在屋子里了。
现在是六个小时候。也许是三十二个小时后也不一定。
总之觉得自己已经睡了一个世纪了。 就是这样。
我开始无目的地在城里游荡。 七月有被煮熟的感觉。
在一些时候以前。
我与一个名字不需要提起的朋友在市中的小影院看一部集和一切恐怖片为一体的逗乐片
-scary movies. 哪个时候我已经有一天没有睡觉。
后来又是某一天我和另外一个朋友坐在一个海味餐馆的窗前吃一片炸鱼哪个时候我已经有
两天没有合眼, 那个时候正降暴雨一切景象都模糊下去了。
我在人多/或不多的屋子里飘来飘去
到了第三天早晨。 我已经开始失去交谈的能力。
觉得自己可以一下子很快说话超音速。但每当我高兴地开始说的时候,
却只是听到自己的快要塌下去的蚊子叫在空气了一抖一抖。
我已经不行了。
世界都开始变得无关紧要了。 夏天的混乱也无关紧要。 最后,
当我迷着睡眼在电脑前奋力击下最后一个字后,
把自己象一块布料一样扔到床上。
睡眠在一些邪恶的空白后也变成痛苦的事。 我梦见去了许多地方,
作了许多事。
具体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了。 最后我让自己醒来了。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五十。
我在这里说: 嗯, 活着仿佛和夏天一样无关紧要。
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逼迫自己写东西却什么也写不出来。
只能在屋子里干瞪眼。
现在我正在读Jack Kerouac 的在路上。 Kerouac 创造beat 年代的诗人。
他自己却和法籍的老妈妈一起住在纽约城一直到三十五。
逃离在路上的种种,
逃离Neal 和哥伦比亚大学的那一群保和明。 Kerouac 是一个dreamy boy.
(双鱼座的特点吗? 嘻嘻) 然后到某一日,
上帝撂五十公斤的青铜运下来,
于是便有了Kerouac, not Jack the dreamer,
但是是在布鲁克林大桥或是透过MacDougal
大街黑窗望进去的Kerouac(现在我突然想写诗 ‘)
另一端是红色的冬天的布鲁可林wolfe的红砖热带雨林 - 西佛雨。
Plato 忘了